Joan的小黄鸭

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.
Rage! Rage,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.

【堂良堂】孟哥到底是不是gay???

写了好久的好几发小甜饼来嗑吗

有私设

我只愿凭这这一点灵感的相通,时时带给彼此以慰藉,像流星的光辉,照耀我疲惫的梦寐。永远存一个安慰,纵然在离别的时候。

 

醒来觉得甚是爱你。

————(朱生豪情书)

 

 

 

孟鹤堂被手机的提醒音吵醒了。他费力把眼睛撑开一条缝,屋里昏昏暗暗的,看起来应该还没到七点。他还不想起床,奈何这个微信的来信铃声一直在响。他使劲把自己撑起来,看见手机在对面的床头柜上亮着,一下一下的震动。

 

“臭小子。“

孟鹤堂推了推躺在旁边睡得死沉死沉的人。

“赶紧起来把手机关了!“

周九良被扰了清梦,粘粘乎乎嘀咕了两句听不清的话。

孟鹤堂看见周九良没理他,又使劲拍了拍人的肩膀。

“哎你起来,我跟你说话呢!“

 

周九良睡得迷糊,被搅和得不耐烦,一只胳膊直接往孟鹤堂身上招呼。然后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。

 

孟鹤堂被砸了个正着,捂着胸口,心里骂到

小兔崽子早晚有天能弄死我。

 

但还能怎么办?

自己养的孩子,丢了还舍不得。。。

还是宠着呗。

 

然后孟鹤堂认命的爬起来够周九良的手机。看了眼时间,五点半。心里有点绝望。手机拿在手里的时候微信还在不断的收到提醒,孟鹤堂看了眼提醒,是小孩的室友朱鹤松老师发来的。一连串都是动画表情。

 

。。。。。。孟鹤堂就奇了怪了,平时他俩天天搁一块待着,就这一天晚上没见着,早上就跟轰炸一样。他突然觉得人家更像两口子,自己成了个傍尖儿。他想趁着还有困劲,赶紧把手机静音,然后接着睡会,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小孩手机的密码。

 

孟鹤堂打不开周九良的手机,他也没提过,主要他也没兴趣窥探人家的隐私。之前跟他好闺蜜喝酒的时候被骂道,

你就这么惯着他,他早晚跟别人跑了你还给人家收拾彩礼呢。

孟鹤堂当时拉着对方的手把人扯到自己面前,悄悄说,

“他跑我也不怕啊,我这不给自己找后路呢嘛。”

小张老师当时就惊了

“感情您最近还没闲着。”

“那可不!”

孟鹤堂挑了挑眉毛。

其实那都是玩笑话。孟鹤堂相信周九良要跑也会跑得光明正大的,说不定临走的时候还会在自己身上撒个娇。孟鹤堂更相信周九良跑不了,没有原因,他就是知道。

但是的确,打不开手机有的时候很麻烦。

比如现在。

孟鹤堂把手机往床上使劲一摔,成功的让周九良爬了起来,揉了揉睡觉压扁的卷毛。

周九良在刚才孟鹤堂起来的时候就醒得差不多了,但是这回是真的醒了。

“手机,“ 孟鹤堂用下巴指了指刚扔到床上的黑砖头。

 

周九良打了个哈欠,伸手够到手机,坐了起来。

 

“谁啊一大清早的就发这么多。。。“

 

孟鹤堂倒回床上,嘟嘟囔囔的说,

 

“朱鹤松,发了一堆表情“ 

 

然后孟鹤堂卷着被子使劲探头去盯着周九良解锁他的手机。

 

“。。。孟哥你想要我手机密码你直说。“ 

 

况且你看也看不到,我们都用指纹解锁。

后半句九良没说,因为主告诉他要关爱XX儿童。 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“

“贫什么贫,赶紧回人家。“

 

孟鹤堂长长叹了一口气,别人家孩子都越养越孝顺。我家的怎么就越来越会呛人了呢?

这正想着呢,就听九良那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孟鹤堂一看,原来周九良没跟朱鹤松说他不回去住,朱鹤松这大早上的过来控诉来了,用得还是自己那个丧良心的表情包。

孟鹤堂也笑得蜷成一团,眼睛里亮晶晶的盯着周九良,

“诶,你说“

“我们俩像不像偷情啊。“

周九良白了他一眼,心里想自己这个搭档怎么缺心眼呢?

然后在输入框里打

我和孟哥睡觉呢

滚蛋。

 

(朱鹤松老师委屈。)

 

 

(一)

不要愁老之将至,你老了一定很可爱。

而且,假如你老了十岁,我当然也同样老了十岁,世界也老了十岁,上帝也老了十岁,一切都是一样。

我愿意舍弃一切,已想念你终此一生,所有的恋慕。

 

孟鹤堂在上台前在后台喜欢照照镜子,周九良就在旁边看着,有的时候听见孟鹤堂扒拉着眼角的叹息声,心里不太舒服。

不太知道该怎么安慰,凭借着多年的捧哏经验,悠悠开口

“别看了,鱼尾纹都到后脑勺了。”

换来孟鹤堂皱着眉头深情的凝视和十分宠溺的话语:

“你给我滚。”

 

周九良从来没觉得孟鹤堂老过,

好看,精神,漂亮,不管台上台下都是一样的,

现在的孟鹤堂和以前的孟鹤堂没什么区别,该好看还是那么好看

就是这么合自己的眼

而且一点内在的都没有。

当然小先生都一般都把这些藏在心里面。

 

有一天孟鹤堂看着九良隐隐约约的腹肌,非要上去摸,被周九良推出去好远,等到了晚上,坚持要跟着周九良出去健身,边走边说曾经你孟哥也是有好几块腹肌的人。周九良嗤之以鼻。

孟鹤堂不干了,拍了拍自己的胳膊,

“你还别不信,我以前那个肌肉块特别漂亮。”

周九良心想:

对,没错,您现在的咬肌也很出众。

 

等到到了健身房,周九良看着他孟哥往器材那边走,拿着最沉的哑铃就往上提,心道不好,然后连忙上前把孟鹤堂罪恶的小手打了下去。

“孟哥,你腰是不是好了啊?“

然后孟鹤堂就不说话了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呢。

“走吧。“周九良叹了口气

孟鹤堂问:

“去哪啊?“

“回家! 你不是想吃炖牛肉了吗?“

 

孟鹤堂过生日那天,晚场结束,他着急让孟鹤堂送他回家。坐在副驾驶上,窗外是一片模糊的霓虹。等红灯的时候,孟鹤堂突然说,你看你孟哥又老了一岁。

周九良知道孟鹤堂有的时候就是喜欢瞎想,心思透彻的很,周九良想开口去说点什么,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
 

相顾无言。 

 

等到孟鹤堂停到周九良家楼下,下车送孩子进去,周九良突然喊住了孟鹤堂

“孟哥。。。“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还是那个甜甜腻腻的小嗓音。

“孟哥你肯定活得长。“

孟鹤堂脚步停了停,脸上的苹果肌挤出一个

啥?

的表情

然后周九良接着说,

“你知道祸害遗千年吗?“

孟鹤堂突然就笑了,揉了揉周九良的小卷毛。说:

“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段子。“

 

他比孟鹤堂小六岁,那么他愿意从今以后一年长两岁。直到自己和孟鹤堂一样大为止。其实他们的年龄都应该从相遇的时候算起,见面的那一瞬间,算是0岁。那天才是孟鹤堂和周九良真正诞生的日子。

 

周九良其实是在安慰孟鹤堂。

他想说孟哥你看啊

世界上那么多的山河湖海

那么广阔的天空

有那么一个人,愿意为你活着。

 

周九良觉得他不说,孟鹤堂也知道,就凭他俩这个默契程度。

 

然而周九良总是高估孟鹤堂。

孟鹤堂什么都没听出来。他只觉得段子挺好笑的。

 

 

(二)

不许你再叫我先生,否则我要从字典上查出世界上最肉麻的称呼来称呼你。

 

孟鹤堂经常听见他家那个老年人做派的小孩叫他先生,台上叫,台下也叫。每次他一开口,孟鹤堂的心就先酥了半边。

先生两个字按理来说是一种对于长者尊敬而疏远的称呼,也可以用于称呼自己的丈夫或他人的丈夫。

孟鹤堂知道周九良这个小混蛋早就不把自己当长辈看,一天天就忙着架空。

孟鹤堂也知道自己不是别人的丈夫。

 

那个时候他们俩还没在一起,孟鹤堂只当是周九良想坏他。

孟鹤堂看着周九良想

你等着,我早晚找到最肉麻的称呼来称呼你。

 

孟鹤堂找到了”

然后这个称呼就从那时叫到了现在。

 

“周宝宝,周宝宝你过来。”

周九良略带嫌弃的叹了口气。

 

但是周九良没办法管,他家的先生有的时候执拗得像个孩子。

还有个原因,他爱极了孟鹤堂这样唤他的时候带笑的眼角。

 

(三)

风和日暖,想叫人永远活下去。

 

那天其实是个很正常的日子。

孟鹤堂和周九良有晚场的相声。

前一天台上说段子的时候,小先生又放飞了,孟鹤堂一边盯着人笑一边压下自己心头的痒,对自己说,

马上,马上。这个少年就永远属于你了。

 

下台之后,孟鹤堂攥着那个小小的盒子想了很多东西。长久以来,孟鹤堂他俩的爱有多激烈,青涩懵懂都不是他俩的风格。他们很少你侬我侬,生活中根本没那么多话聊,偶尔有点小默契,可惜该用的时候偏偏没有。但是孟鹤堂知道,如果说有一个人,能陪他看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,那一定是周九良。

 

第二天的中午,春天太阳刚刚好的舒服。孟鹤堂叫周九良出来吃饭。

他决定不要单膝下跪,因为太浮夸了。他也不想念一首情诗,因为他记性不好。他想着给周九良唱首歌吧,刚要开口满脑子的分手快乐。

 

周九良哼了两声,看着孟鹤堂说

 

“行了您别费劲了。”

 

然后伸手拿过孟鹤堂放在口袋里的盒子。

里面有一个小环,跟孟鹤堂手上的是一款。

周九良突然笑了,手指不断擦着眉骨,他孟哥这个事搞得他真有点不好意思。

他摆出一口大白牙问孟鹤堂

“怎么着啊先生?”

孟鹤堂回答

“挠破了的纪念礼物。”

然后周九良冲着阳光比划了好半天,问

“这是纯银的吗?”

孟鹤堂皱着眉头说

“不锈钢的”

“你不要还我。” 

周九良挑了挑眉,说

“我不。”

“这我这么多年勤勤恳恳换来的”

 

孟鹤堂到这里一颗心总算有了着落,看着阳光都明媚了三分。

春天,风和日暖的

这个时候,真想永远活下去,和你一起。

 

 

 

之后周九良比了比戒指的大小,不知道为什么卡在了手指第二个关节那里。他开心的看向孟鹤堂,孟鹤堂瞬间没了气势,小声在那里解释说

“这时套你心的。。。不是戴手上的。”

周九良更开心了

“哦,您是在说我心眼小?”

“不不不不不不不。。。。”

 

周宝宝从来没戴过那个小不锈钢环,但是他有好好收在书架上,一张十七岁的他跟孟鹤堂的合影前面。

 

我的心还用它来套啊,这么多年,早就撂您那了。

 

 孟哥啊,我们其实都是世界上多余的人

但至少我们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

我爱你,

仍想和你一起做梦

 

尾声

 

周九良和孟鹤堂没在一起的时候,

七队的一群傻小子经常凑在一起讨论他们队长到底是不是gay

然后有个想封箱的,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。

队员们清楚的记得他们队长当时支支吾吾的,什么话都没说出来,然后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,说

“上回的活改完了吗?天天搁这儿瞎闹!”

眼睛还一直瞟着九良。

七队的队员们觉得他们明白了什么,拍手大声笑着,然后愉快的离开了。

 

九良等人都走干净了,放下白瓷缸子,凑到孟鹤堂边上说

“孟哥啊,告诉你英语要好好学,别人说个词你都不知道什么意思。”

“这个gay呢,就是两个男的在一起了。”

 

孟鹤堂恍然大悟。

 

后台上下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 

(我在干什么啊。。。。

 

END

 

黑体字选自朱生豪情书❤️


第一次写无差,他俩台上这种模式太可爱了,孟哥皮的时候九良就静静的看着他皮,九良皮的时候孟哥一脸骄傲hhhh 然后互怼真的都太有爱了。我爱他们一辈子

 

最近的生活很丧

众生皆苦。

他俩要甜。 


祝大家

㊗️万福金安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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